叶修/刀乱/柯同/魔卡樱/jojo(补完中)/反逆/虹蓝
产粮只产前三个,存稿为零,笔力一般,脑洞诡异

【HP设药研乙女】某霍格沃茨的交换生(上)

  高贵的纯血巫师×年轻的混血巫师,虐身虐心预警!

  设定: 

  ①时间点在子世代哈利没上的七年级,伏地魔控制魔法界时期,十月中左右。药研和女主当时是六年级,两人都是斯莱特林,药研是纯血,女主是混血 

  ②女主是粟田口家养女,文中用粟田口小姐称呼,可随意代入 

  ③药研比女主大一岁,这时药研17女主16 

   

  是cp宇宙里的梗,高贵的纯血巫师×年轻的混血巫师,图我忘存了,简单复述一下: 

  女主成绩优异,为人风趣,却有带着恶意的传言说她是被纯血家庭收养的泥巴种。 

  夜晚的公共休息室里 

  女主:“他们想叫我泥巴种就随他们去好了,没必要为了这事替我出头关禁闭。” 

  药研藤四郎:“我只是在捍卫家族的荣誉罢了,我的家人没人可以侮辱。” 

   

  【12:08 二楼走廊】 

  纳威·隆巴顿疲倦地走出麻瓜研究教室,听阿莱克托·卡罗喋喋不休地说麻瓜是如何像动物一样又蠢又脏实在是一种煎熬,这次他控制住了自己,没和她发生争吵影响接下来的计划,可还是觉得心力交瘁。没心情去吃午饭,他走向通往楼上的楼梯准备回公共休息室,却发现楼梯口围了一圈人,都伸着脖子踮着脚尖往中间看,还吵吵闹闹说着什么。纳威本已经绕过了他们,但飘进耳中的一句“泥巴种”让他停步望了回去,就见潘西·帕金森人事不省地倒在地上,常聚在她身边的小团体正愤怒地叫嚷着,来自日本魔法所的六年级交换生药研·粟田口站在潘西对面,手中魔杖尖端依然对准着她。“别再让我听见你们叫她泥巴种,她是混血。”他冷冷地说。 

  药研的话在围观人群中激起了一阵细微的骚动,也让纳威皱了皱眉。因为金妮和卢娜与药研同级,他也听说了不少关于药研的事:斯莱特林六年级的魔药天才,同时也擅长决斗,更可贵的是他虽然是纯血,却经常反驳同院人的血统论思想,这甚至比他六年来在整个年级一直名列前茅的成绩更有名。与此同时纳威也明白了这场冲突发生的原因,果然又是因为来自魔法所的另一名交换生。 

  那是个也姓粟田口的女生,同样进了斯莱特林,成绩优异,为人风趣,但流传最广的一条关于她的传言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不少斯莱特林说她是个被纯血家庭收养的泥巴种。尽管她本人和药研都多次否认了这个说法,只承认收养关系,但斯莱特林仍然有不少人会故意用泥巴种称呼她。没想到居然是药研先忍不住动手,纳威想,不过考虑到他对那个女生维护的态度,倒也不奇怪。 

  见从教室中走出的阿莱克托已经被人群吸引了过来,纳威躲进楼梯拐角,看着围观的学生在她的推搡和咒骂下让开了一条道路。潘西的那几个狐朋狗友见阿莱克托出现,立刻七嘴八舌声讨起药研来,药研却表现得很是冷静,他垂下魔杖,镇定地朝阿莱克托点点头:“卡罗教授。” 

  “这是怎么回事?”阿莱克托用她那母鸡咯咯叫一般的声音问。 

  “这小子袭击了潘西!教授,关他禁闭!”米里森•博斯德愤怒地叫道。 

  “我只是在捍卫家族的荣誉罢了,”药研将魔杖插回长袍里,他的声音低沉悦耳不急不缓,衬得尖叫不停的米里森如小丑一般,“粟田口是日本名门,家族血脉可上溯至十二世纪,说粟田口家有泥巴种是对我家族的侮辱,我自然要做出反击。” 

  阿莱克托嗤笑一声:“你是指那个姓粟田口的小丫头?她的血统证明上可是明明白白写着生父是个肮脏的麻瓜,生母是巫师和泥巴种生的杂种,不值得你这么护着。” 

  这话让在场的斯莱特林们露出了嘲讽的神色,有些人甚至直接笑了出来,纳威不由得担忧起那女生之后在斯莱特林的处境。刚想到这里,他便看到话题的中心人物、另一位粟田口正从洗手间中出来准备下楼,忍不住开口:“我不建议你现在下去,药研·粟田口击昏了叫你泥巴种的潘西·帕金森,阿莱克托·卡罗正在下面处理。” 

  粟田口小姐愣了愣,飞快退进楼梯拐角阴影处,低声道:“谢谢。”纳威给她让了些地方,让她也能看到下面的情况。 

  楼下的热闹还在继续,听了阿莱克托的话,药研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即使她巫师血脉稀薄,和泥巴种也是不一样的,她能在霍格沃茨继续读书就是最好的证明。” 

  “就算潘西话说得不妥你也不能袭击女生学生会主席,我以为日本人的传统是尊敬前辈?”德拉科·马尔福抱着胳膊站在一边,男生学生会主席的徽章在他胸前闪着光。 

  “日本人的传统不仅包括尊敬前辈,还包括下克上,”药研语气冷淡,“被比她低一年级的学生击昏,帕金森小姐该反省一下自己这些年到底学到了什么。” 

  “够了小子!注意你的言辞!”赶来的阿米库斯·卡罗喝道,“为了一个杂种攻击纯血的同学已经很出格了,别再做会让你后悔的事。那丫头呢?” 

  药研并没有被阿米库斯的威胁吓倒,却因为他试图将粟田口小姐扯进来的暗示绷紧了身体:“她去三楼的洗手间了,我在等她的时候帕金森小姐过来挑衅,才发生了之后的事。如果帕金森小姐没有侮辱我的家人,我是不会对同学出手的。” 

  “哈,家人!”阿莱克托尖笑出声,“自甘堕落的血统叛徒连这种货色都收,离败落也没多远了!” 

  “卡罗教授,”药研怒极反笑,“您口中的‘这种货色’可是您引以为傲的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按您的逻辑,斯莱特林学院连这种货色都收,离解散也没多远了吧?” 

  纳威屏住了呼吸,他听到身侧的粟田口小姐倒吸了一口凉气。一道闪光划过,同时阿米库斯狂怒的咆哮声响起:“关禁闭!就今天下午!你必须为自己的话付出代价!别想再拿日本魔法国会来压我,这里是英国!” 

  楼下的声音渐渐小了,纳威探头向下望去,见人群已被阿莱克托驱散开,药研正被阿米库斯揪着下楼。待到卡罗兄妹都消失在视线中后,粟田口小姐跑了下去,捡起药研被扔在地上的书包,垂着眼睛掸掉上面的尘土。 

  纳威走到她身边,犹豫一下,还是说:“我其实有点惊讶,药研·粟田口似乎不是冲动的人。” 

  “家族和家人是他的两大逆鳞,”粟田口小姐盯着地上滴落的几点血迹,“而且他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回来,为了不让卡罗兄妹在我回来后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只能自己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让他们快些处理完这件事离开。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的话,我不会为了躲桃金娘去楼上的洗手间的。” 

  “这不是你的错。” 

  “我明白,错的是帕金森和包庇她的卡罗兄妹,”粟田口小姐叹了口气,“谢谢你,隆巴顿,帮大忙了。要不是有你的提醒,我贸然出现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的。” 

  纳威摇摇头:“只是一点小事,你接下来要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现在更担心药研。他肩头被阿莱克托割伤了,卡罗兄妹肯定不会给他处理伤口,估计也不会让他吃午饭。下午一点我们有两节阿米库斯的课,他先前已经说过要让我们练习钻心咒了,后两节课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实在是……”粟田口小姐脸上掩不住担忧。 

  纳威沉默了,开学一个半月以来阿米库斯会让他们在被关禁闭的学生身上练习黑魔法的行为从未收敛过,甚至变本加厉。他不愿告诉粟田口小姐他们下午也有一节与斯莱特林合上的阿米库斯的课,同样会练习钻心咒:无法改变的事就没必要让她担惊受怕了。 

  似乎觉得自己说得过多,粟田口小姐向纳威道别后抱着书包离开了,纳威脚步沉重地朝楼上走去──他现在更没心情吃饭了。 

  【12:58 黑魔法防御术教室】 

  金妮•韦斯莱磨磨蹭蹭地走进黑魔法防御术教室,现在大部分学生都不愿意进入这间教室,都是在不迟到的情况下能来多晚来多晚。教室中被布置得极为阴沉,最前方摆着两把缠着铁链的扶手椅,被关禁闭的学生会被捆在那上面作为其他人在课上练习的道具。如今这门课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黑魔法,一想到要在同学身上练习那些卑鄙手段金妮就感到作呕。 

  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金妮扫视着周围。这门课是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合上的,两个学院各自占据教室一边,中间明显有一条分界线。与格兰芬多这边学生还在陆陆续续进来不同,斯莱特林那边已经全员到齐,大多与关系好的人坐在一起,这就使得边缘处独自一人坐着的粟田口小姐格外显眼。而她的状态也明显不对劲,面色凝重,整个人都显得极为紧绷,时而看看教室门口,时而看向教室前方,对斯莱特林其他学生的嘲笑充耳不闻,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 

  这太奇怪了,金妮知道粟田口小姐因为血统在斯莱特林一直被排挤轻视,但药研与她形影不离,有他在的时候其他人多少会收敛些,可现在马上就要上课了,一向行事稳妥的药研却还没有出现。这可不光是他没帮粟田口小姐挡掉讥嘲那么简单,卡罗兄妹对折磨学生格外热衷,若是被抓到上课迟到,必然逃不过严酷的惩罚。如今药研行踪不明,粟田口小姐焦躁不安,再加上粟田口小姐一直在看那两把缠着铁链的椅子……不会吧?金妮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或许只是药研被什么事耽搁了呢? 

  上课铃声响起,最后冲进来几个格兰芬多的学生,他们刚坐好没多久,两名戴着镣铐的学生走进了教室。走在前面的药研神色从容,背脊挺得笔直,嘴角甚至噙着笑意,仿佛身上的镣铐只是装饰一般,比起面对残酷的折磨更像是正要参加一场盛大的宴会。另一名学生是个拉文克劳的低年级男生,最多不会超过十三岁,一张稚气未脱的脸上全是强自压抑的恐惧。即使已经有人听说了中午发生的事,大部分格兰芬多还是一脸惊讶,要知道开学以来还没有斯莱特林被关过禁闭呢! 

  此时阿米库斯骂骂咧咧地进了教室,伸手去拽药研的胳膊,但药研在阿米库斯碰到他之前便自己走向了教室前方的椅子。阿米库斯手滑稽地伸在空中,恼火地看向那低年级男孩,却发现那男孩受到药研的鼓舞,同样已经在另一把椅子上坐下。无处撒气的阿米库斯抽出魔杖大幅度一挥,缠在椅子上的铁链如蛇一般缠上两人,紧紧勒住他们的四肢。尽管金妮对两人的胆量很是欣赏,但她还是觉得这恐怕会激怒喜欢看学生恐惧求饶的阿米库斯。

  正如金妮所想,这次被关禁闭的学生不是由他拖进教室再按到椅子上极大地影响了阿米库斯的心情,简单说明钻心咒的原理后便转身朝药研举起了魔杖:“钻心剜骨!” 

  药研惨叫起来,将束缚他的铁链扯得叮当乱响,他向来是个自制力强而内敛的人,此时却连声音都变了调。金妮移开目光不忍再看,注意到粟田口小姐脸上瞬间褪尽了血色,双手紧紧捏成了拳头。 

  “看到了吗,就是这么简单,”阿米库斯移开了杖尖,药研的反应极大地取悦了他,“现在轮流上来在他们身上试一试,之后分两组练习。” 

  按照惯例,这次又是斯莱特林在先。一开始事态还在阿米库斯的掌握之中,即使这次施法的是毫无经验的学生,挨了一道钻心咒的低年级男孩也不禁拼命挣扎,叫得极为凄厉,但马上就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情况:被第二名学生选为目标的药研居然没有发出任何动静。没有惨叫,没有挣扎,他只是闭着眼睛用力咬住下唇,紧紧抓着椅子扶手,呼吸变得粗重。对药研施钻心咒的斯莱特林学生下意识看向阿米库斯寻求指令,阿米库斯也皱起了眉:“再来一次。” 

  那学生又朝药研施了一道钻心咒,依然是同样的结果。 

  “在这小子身上试试。”阿米库斯指向那个低年级的男孩。 

  钻心咒击中了那个男孩,激起一阵哭叫和剧烈的挣扎。 

  这结果让教室中爆发了一阵窃窃私语,不管是格兰芬多还是斯莱特林都在交头接耳。“天哪,”金妮听到身后有人喃喃着,她知道说话那人有过相同的禁闭经历,对要做到这种事需要何种的意志力再清楚不过,“他居然忍下了钻心咒。就算学生施的钻心咒威力不强,那也不是好受的。” 

  “安静!”阿米库斯喊道,低语声立刻消失了。“别装模做样,小子,”他用魔杖敲了敲药研的肩膀,“课还长着呢。” 

  药研睁开眼,被生理性泪水洗过的紫眸熠熠生辉。他轻轻勾了勾嘴角:“是啊,课还长着呢,卡罗教授何必着急。” 

  “着急?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着急,”阿米库斯狞笑着,“所有人,之后的实践全在他身上进行,我倒要看看他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然而接下来药研竟真的默不作声撑过了十几道或强或弱的钻心咒,只偶尔泄漏一两声气音。但金妮看得出药研的脸色正变得越来越苍白,他肩头处的长袍晕开了一大片暗色,隐隐有血腥味传来,想必是之前受的伤在最开始的挣扎中又一次崩裂开始流血。与此同时粟田口小姐自座位上站了起来,白着一张脸握紧了魔杖,轮到她上前施咒了。 

  金妮看着粟田口小姐走向药研,不由得担心起她来。她是没有资格拒绝使用那个魔法的,身为纯血的纳威拒绝使用钻心咒尚且被阿米库斯在脸上割了一道深且难以愈合的伤口,经常被称呼为泥巴种的粟田口小姐若是反抗,代价一定是她无法承受的。可向深爱的家人举起魔杖、念出那条残忍的咒语对粟田口小姐来说同样是无比煎熬的折磨。金妮甚至有些庆幸现在自己是霍格沃茨中唯一的韦斯莱,不必面对这种艰难的局面。 

  粟田口小姐站到药研面前,手中魔杖颤抖着指向了他,半天没能念出咒语。这举动自然招来了阿米库斯的催促和嘲笑,但两人都没有理会他。似乎是听出了粟田口小姐的脚步声,药研在她走上前时便睁开了眼睛,此时正与她安静地对视着。粟田口小姐的手在对视中慢慢停止了颤抖。“钻心剜骨。”她轻声说,随后迅速移开视线,不愿去看重新合上眼睛忍痛的药研。 

  阿米库斯显然对这个没能让他借题发挥的结果并不满意,金妮却松了口气。她对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勇气与意志力的药研十分敬佩,对粟田口小姐同样观感不错,尽管他们是斯莱特林,她也不希望他们受到更多伤害。她看着斯莱特林们一个接一个走上前去,看着药研在一道格外强力的钻心咒下猛地仰起头,急促地喘息着,自喉间断断续续溢出微弱的痛呼,颈项绷出一道流畅的弧,如濒死的天鹅,看着格兰芬多的同学们被阿米库斯逼迫着加入了实践,违心地用出折磨他人的魔法,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愤怒又悲哀,却无法改变什么。 

  终于,轮到金妮自己上前了。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向药研,用抱歉的目光看着他,希望能将自己的心情传达过去。药研显然是懂了她的意思,回以一个理解的眼神。他的脸色愈发惨白了,尽管格兰芬多们没有折磨人的欲望,咒语几乎没什么威力,但他到底是挨了几十道钻心咒,此时手指还在细微地抽搐。可他依旧挺直了肩背,端正地坐在椅子中,微微扬着下巴,他的骄傲使他在这种境地中依旧保持着得体的仪态,不愿显露出一丝脆弱。和其他格兰芬多一样,金妮在咒语命中后飞快移开魔杖,试图将药研忍受疼痛的时间缩到最短。在回座位的途中金妮看到粟田口小姐攥着挂在脖子上的吊坠,无声地祈祷着。 

  不知是阿米库斯终于满意了还是他到底顾忌着药研的纯血身份,亦或只是不想让那低年级男孩太好过,在最后一名格兰芬多完成实践后他没再抓着药研不放,而是要求他们分成两组自行练习。斯莱特林们很快在教室前面排成了两队,而格兰芬多的学生虽然不愿参与,但到底被阿米库斯推进了队伍。金妮被塞进了药研那队,身前排着的是同样被阿米库斯驱赶来的粟田口小姐,正因如此,金妮得以在粟田口小姐站在药研面前时看到药研的眼神。 

  很难形容金妮那时是什么心情。药研有一双好看的紫色眸子,即使经受了长时间的疼痛折磨依旧清澈明亮,他专注地看着粟田口小姐,目光平和安定,其中甚至带着一丝鼓励。当粟田口小姐举起魔杖对准他时,那双眼睛里便漾出水波一般的笑意,被他自己咬得遍布血口的唇几不可见地向上弯起,使他整个人都温和起来。即使被钻心咒击中,他仍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露出太明显的痛楚神情。药研正用一切他能做到的方式减轻粟田口小姐的心理压力。 

  百感交集的金妮以最快的速度施了咒,走到队伍末尾,心中祈祷快些下课。然而时间的流速并不以她的意志为转移,第二轮练习依旧继续着。当金妮前面只剩粟田口小姐时,另一边的低年级男孩崩溃了,哭喊着要回家,阿米库斯不耐烦地走了过去。金妮还未来得及开始担心,便听见了粟田口小姐的小声惊呼:“药研!” 

  金妮转回视线,发现药研毫无生气地垂着头,似乎已经陷入昏迷,粟田口小姐正焦急地去探他的脉搏。金妮不假思索上前想要帮忙,眼前却突然划过一道银光,一柄小刀飞了过来,刺穿药研的手背将他的手钉在了椅子扶手上。 

  “这不就醒了吗,”阿米库斯举着魔杖,杖尖正对着这边,“继续。” 

  药研闷哼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眸中没有焦距。他的嘴唇翕动几下,喃喃说了什么。 

  “他说什么?”阿米库斯怀疑地问。 

  “没什么,”粟田口小姐深呼吸了一下,“一些无意义的呓语。” 

  金妮默默看着粟田口小姐趁阿米库斯转身时飞快抬起手臂擦了擦眼睛,因为她就站在粟田口小姐身边,尽管药研的声音轻得像一片飘落的羽毛,金妮仍然听到了他说的话。虽然她不懂日语,可还是听得出药研叫了粟田口小姐的名字,他的声音极为温柔,如同呼唤最重视的珍宝。粟田口小姐情绪似乎已经绷到了极限,开口时语调都带着颤意,几乎是刚念完咒语便近乎狼狈地向队尾冲去。金妮也连忙胡乱射出咒语完成任务,追上队尾的粟田口小姐,偷偷拉住她的手权当安慰。

  粟田口小姐侧头看了金妮一眼,短短一会儿她已经平静了下来,眼中闪着金妮非常熟悉的、她常在D.A.成员眼中见到的光。“我没事,”粟田口小姐低声说,“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他刚刚才说了别哭。”

  金妮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紧握了一下她的手,两人身前的队伍依旧缓缓缩短着。药研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他渐渐开始无力控制自己的行为,在被钻心咒击中时小幅度地挣扎,将伤口撕裂得更加严重。鲜血自椅子扶手上滴落下来,染湿了他的袍角。快些让这一切结束吧,金妮想。

  似乎听到了金妮的愿望,下课铃终于响了起来。松了口气的金妮耐着性子听完阿米库斯的训话,和其他人一样转身准备回座位收拾东西,还未等她走到自己的座位上,阿米库斯的声音突然自她身后响起:“喂,我可没说你可以帮他拔掉那个,接下来还有一节课呢!”

  金妮回过头,看到粟田口小姐并没有去收拾东西,而是站在药研身边,正将手搭在钉进他手背的小刀刀柄上。显然她在阿米库斯宣布下课后便试图帮药研减轻些痛苦,可惜在成功前就被发现了。

  “噢不,不是的教授,”粟田口小姐赶忙松开刀柄,调整了一下药研的袖口后转去梳理他的鬓发,“我只是想为他整理一下仪表,您知道的,为了保持纯血家族的体面。”

  阿米库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算是勉强认同了粟田口小姐的说法。回到座位上的金妮心不在焉地收拾着东西,回过神来才发现教室中不知何时已经只剩自己一个格兰芬多了。她连忙在阿米库斯注意到自己前溜了出去,回想着方才粟田口小姐将药研被冷汗打湿一绺绺贴在脸上的鬓发拢到耳后,掏出手帕细细拭掉他额上汗珠的模样,金妮衷心希望这对兄妹能一直如此相互扶持度过这段对非伏地魔支持者来说格外艰难的时期。 

  TBC 

  本来只是朋友想看而我想拿头像框才写的东西,为什么大纲一列发现这篇文至少得分上中下……

  彩蛋是药研的魔杖、守护神、猫头鹰和(中)的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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